我当时太害怕了就没拒绝...对不起。”
池田锐摇摇头:“过去的事就算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以后,我想和他离婚,如果能证明他本身就有暴力倾向的话,或许方便很多,如果能让他进监狱的话...”小泉太太抿抿唇,带着泪水的眸子出神盯着池田锐。
池田锐轻轻点头。
“我明白了。”
小泉太太从包包里翻了翻,拿出了一袋饼干:“不知道你现在还爱不爱吃蜂蜜饼干...请收下吧。”
池田锐有些呆愣地盯着那袋蜂蜜饼干,好一会后,才用僵硬的动作将其收下。
“我很喜欢,谢谢。”
小泉太太似乎松了口气,和池田锐对视一眼后,告辞离开。
两人貌似并没有发现,附近停着的车子里,一名刑警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警视厅。
平盛龙应付完上司和记者会后,已经是下午。
他没再耽搁,开始联络其他单位。
想要寻找一份昭和三十年的收养记录,假设还存在的话,手续不是一般的麻烦。
地方法务局、市町村役所、家庭裁判所...这些都需要打交道。
不过平盛龙从来不是死板的人,或者说死板的人坐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选择打给某位在法务省的同学,寒暄一番后,试探了番今晚是否有空,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课长,你安排盯着的池田锐,他刚刚过来了警视厅。”中岛信吾敲门走进,将笔录递给平盛龙,“他反转了之前的态度,选择起诉小泉广之,拒绝签署示谈书。”
平盛龙轻轻点头,快速把笔录翻阅了一遍。
“是不是小泉太太去找他了?”
“没错,找了他两次,中间还申请和小泉广之见了一面,谈的是劝小泉广之和池田锐道歉,池田锐应该不是凶手之类的话。”
“但小泉表现得很激动,拒绝了小泉太太的提议,声称要让池田锐偿命。”
“比较有意思的是,在第二次和池田锐见面之后,小泉太太去了趟医院,进行了伤情鉴定。”
中岛信吾等平盛龙消化完这些信息后,接着拿出一份笔录。
“在我们的后续审问中,小泉还是说出了他为什么一口咬定池田锐是凶手的结论。”
“是池田锐的疑似精神分裂吧。”平盛龙还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