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见与权明说不通,便索性闭嘴,不再开口了。
她其实与他不熟,她并不了解他。
她扭头望向了窗外,右手不停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金镯子。
她懊悔极了,晓得会发生这种事,打死她也不为了美取下手表了。
手表有定位功能,洛川能凭这个及时找到她。
现在没了位置共享,洛川该如何找到她啊?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同班同学雇人欲将她卖到大深山里,她躲在树上许久后,她便对茂密的树林产生了心理阴影。
这次车子穿梭在茂密的树林里,余果的内心极度的不安和恐慌。
权明既没对她说目的地,又没提他雇人绑走她的真正意图。
难道他单纯是为了报复洛川,见不得他好?
他雇人公然将她从荣华园带走,并打伤了洛川妹妹和她朋友,这不是在挑衅整个洛家吗?
他难不成想以他一己力对抗整个洛家?他不会就是威胁洛川的神秘人吧?
不过,他小小年纪有如此大能耐吗?对此,余果深表怀疑。
他兴许就是一颗被人攥在手中的棋子而已,执棋者是隐藏在背后的神秘人。
想到这,余果不由得同情起权明来。
小小年纪,背负了一些他不该背负的东西,沦为了旁人的棋子。
权明见余果不言语,目光望向了窗外陷入深思中。
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心想只要人在他身边,总有一天她的目光会停留在他身上。
三个小时后,他们几人总算是抵达了目的地。
到了村口,雇佣兵就与权明分道扬镳了。
车子缓缓驶入村内,余果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扒在车窗上向外四处张望。
下午一点左右的街上除了少部分走动的人外,几乎没什么人,显得尤为安静。
她不知道的是整个渔村的住户是有午休习惯的。
午休好了,下午才有充沛的精力做事。
渔村原来所有住户靠打鱼为生,生活艰苦,住的全是勉强遮住风雨的小屋。
如今随着时代变迁,社会飞速发展,渔村的破旧小屋基本上全被三层小洋楼替代。
权明爷爷的家是渔村靠海的那家。
车子在院门口停下后,权明率先下了车十分绅士地给余果开了车门。
“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