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一进屋,房内的布置差点把她的下巴给惊掉了。
她扭头神色古怪地看向了一旁的权明。
权明眼神选择性闪躲,抬手心虚地挠了挠鼻子,白嫩的耳尖微微泛起了红。
好在余果目光没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她被兔子台灯给吸引住了。
“小明,这台灯真可爱!你在哪买的?”
“这灯,我是从国外带回来的。”
“国外呀,那算了,我正准备说你把地址给我,我以后去买一个同款的。”
“去国外,我再买一个送你。”
权明一高兴就有点过头了,下意识说出了心里话,被头脑清醒的余果一下抓住了关键词。
国外?他原来是要带她去国外啊。
权明见她突然沉默,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解释道:“果果姐,我的意思是说我去国外买一个送你。”
这解释在余果看来跟没解释一样。
她不敢和他硬掰扯,怕惹怒他,他一怒之下强行带她去国外,那就糟了。
于是,余果假意像受到了惊吓般,轻拍着胸口附和:“哎哟,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国外呢。”
权明眼神闪过一丝晦暗,“果果姐,你休息会。我出去一下。”
余果点头称好。
权明离开前将大门和院门全部锁死了。
余果想偷摸离开的几率为零,她所在的房间,出去势必要经过堂屋,而堂屋门又被锁。
房间的窗户安了防盗窗,即使勉强弄开防盗窗直接到院子,她也出不去。
只因院墙不仅高,上头还布满了各种瓶子的碎片。
余果泄气地坐在了床上,在心里痛骂起权明来。
呵,这小子年纪轻轻心眼子倒不少。
她坐在床上呆愣了几秒后,起身眼神坚定地穿过堂屋去了卫生间。
大概过了十分钟,她才慢吞吞地从卫生间出来。
十分钟的时间内,她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又将窗户打开吹了好一阵冷风。
她的身子打小就弱,是完全洗不得冷水澡的。
不用怀疑,她就是故意的,她想赌一把大的,赌权明在意她,管她的死活。
不到晚上,下午五点左右,余果开始清鼻涕直流,发起低烧来。
权明想送她去医院,她坚持不去,称喝点退烧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