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两都杵在那里,若是被人发现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不就行了,这有什么?”
我摇头道:“你不懂。”
长极一脸天真追问:“懂什么?”
我白目,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简单,难道还得一一解释给你听不成。我抬头看天,月已西移,时辰怕是晚了。我怕朵步会来寻我,不能再做停留,只匆匆道:“你是可以不在意的,可我不同呀。我的处境和你不一样,自然得处处小心谨慎。天色已晚,我得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长极点头,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又循着月光照耀的地板拾回旧路。
休整三日后,便该去尚书苑报道,天微微亮时,朵步和花抚就忙出忙进的开始准备。
马车从朱雀大街进去,一路转到了尚书苑所在的东城区。刚下马车,迎面走来个满脸堆笑的胖子。三十上下,大腹便便,虽说是个胖子倒也是个潇洒的胖子,手上一把扇子耍得风生水起,扇子背面大写四字:才高八斗!
见着我客气拱手道:“牧夏公主,在下乃是学宫的学监,管博山。这厢有礼了。今日便是由我领着公主熟悉学宫事物,公主,这边请。”。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拱了拱手做回礼。
朵步哂笑,小声嘀咕:“这莫不是个唱戏的。”
管博山耳朵灵得厉害,立刻笑回:“在下平日里确实喜欢听戏,兴致来时,也会唱上几句,要不我来几句?”
我嘴角抽搐,立刻摆手,朵步立在我身后,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这管学监却是来了兴头,正润了润嗓子准备一展歌喉,一声突如其来的高呼将他打断。
“缺缺……”这声呼唤,百转千回,引得来往行人频频投来好奇目光。
我闻声回头,于归迈着轻盈步子小跑而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明媚少女,是允康和安康。
……
于归今日着一身淡绿衣衫,头发简单的用同色发带挽成发髻,清清爽爽的很是好看,像一只立在荷花头上的蜻蜓,活泼灵动。比她更吸人目光的是她身后的安康,白衣翩然,眉眼盈盈处尽是柔情似水,脸颊梨涡浅笑,身后的管博山轻呼出声:“好似仙女下凡啊!”,这话只真不假。
见着我,于归和安康皆是惊喜不已,脚下生风几步就走了过来,拉着我一番热络,唯有后面的允康不紧不慢悠悠而来,一如既往地平静,目不斜视,端庄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