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打包票:“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他笑意阑珊,真是好看极了。
我好喜欢他笑起来的模样,就像是阳葵,迎着阳光,是那么的温暖。只要看着他的笑脸,我就觉得任何的阴霾都会消散,莫名感到安心。
他忽而止住笑声,换上冷漠脸一本正经问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杀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我?”
我摇头如拨浪鼓:“没有事瞒你。”
长极平了平语气:“那个穿白袍的男子你一定认识,他是什么人派来的?还有红衣女子为何要救你?”
我如实道:“莫昮是我阿爹的仇家派来的,他想杀我。而那个红衣服的女人,我不知道是谁。”
话音刚落,突觉胃中翻腾不息,又狠狠吐出一口鲜血,长极脸色一变也不上那么多礼节,忙拉开我胸前衣服查看。手僵在衣襟边上,听得见他倒吸了口凉气。我红着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前自己胸竟是一团青黑,青黑之下一道血口子若隐若现,这是莫昮铁戟刺出来的。
长极眉头皱紧,愧疚的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收回手替我拉好衣襟才道:“别怕,等回去,我让孟节替你疗伤。”
我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道:“莫昮怎么样了,死了吗?”
他语气淡然,眉眼不动:“死了。”
“那他的尸体呢?”
“喂给了大漠里的狼。”
我凝着他,如鲠在喉。倒不是在意他杀了莫昮,纯粹是因为他面色低沉,眼底闪过可怕的阴鸷。
我教他这种神情唬了一跳,除了病痛之外捎加惊恐,浑身更是抖的厉害。
他触了触我的眉头:“缺缺,你怎么了?”
“没事。”
我忙不迭地拉住长极的手,转移话题问道:“你的伤重不重?那日你挨了莫昮一下,我看着都疼,伤口深不深啊?你脸那么白,是不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长极方才还皱着眉头,但听我说完话却舒展安然,忍俊不禁道:“你担心你自己吧。你的伤比我重多了。”
他探头瞧了瞧天色,回眸一瞬眼波里尽是忧虑,遂起身拉我上背。
“走吧,我背你回去。”
…………
……
刚回到住处时,我这头疼旧疾又开始发作了。眼前兀地一白,头越发昏昏沉沉,肩膀也疼得厉害。长极疾步送我去找孟节处。
我乍看见孟节,十分惊诧。他也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