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警察局告他们,结果我被拘留在号子里呆了三天,老李还威胁我!”
他的脸色狰狞着,“我出去那天,正好一帮小警察在那儿吃饭,老李过来威胁我,让他们听见了,就给我交了底儿。”
赵大海一拍桌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妨碍公务,就是他给了刘洪昌钱,事儿都让刘洪昌摆平了。我当时被拘留,也是这个狗东西找的人。”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的鱼薇一阵心惊。
他说到了兴头上,愤愤的拍着桌子。“鱼律师,你要是不帮我们,我们都不知道去哪儿能讨回个公道。要是他的工友不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能告他们。”
刘洪昌,鱼薇的手指在膝盖上重复点着拍子。
一个公司的副总,就算是收了钱也不会跟一个小小的包工头有什么大的关系,可是赵大海却在口口声声的讨伐这个跟他生活这么远的人。
鱼薇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看时间,赵大海已经失控了,目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赵先生,这样,您”赵大海红着眼眶,激动的握着鱼薇的手。
“鱼律师,我们是庄稼人,求求您了,帮帮我们。”鱼薇原本想打断的话在喉咙里打了个滚,就是没能说得出口。
扶起赵大海,鱼薇严肃的看着他,“赵先生,你要告倒这个包工头容易,可是你如果想要告倒刘洪昌,势必要花很多的钱。”
鱼薇抬头环顾了一圈木板房,“这么大的一笔钱,且不说你拿不拿得出,即便是你能拿得出,拿来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不好。”
说不想扳倒刘洪昌是假的,可是鱼薇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了,她更明白所谓的正义是堆砌在金钱上的虚伪,是上层人的玩物。
更何况鱼氏的内幕
赵大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们家就我们兄弟俩儿,我爹娘一辈子的心血啊,都在我弟身上。求求你了鱼律师,你帮帮我。”
鱼薇蹲下身子去扶他,一叠声儿的劝慰,可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赵大海哭的涕泗横流,鱼薇咬紧了牙关。帮他,容易,可是刘洪昌一旦出来了,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就是不能言明的浩劫。
赵大海还在求她,鱼薇的手机响了起来。“海沫,怎么了?”苏海沫很严肃,“薇薇,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鱼薇骤惊,赵大海的哭声也入不得耳了。
“怎么了?”
“我刚回来,家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