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这个人,身上可不止这件案子。”
鱼薇感慨出口,张远达静静的听着她的下文。
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是她手里的底牌。
两个律师,在打官司的时候靠的就是谁能够获得更多的已知信息并破译掉它,如果她把一切都告诉了张远达,这么二审终审,自己都再也没有赢面。
张远达也不急,就像他怀疑鱼薇一样,他清晰明了的知道,鱼薇也会怀疑他,并且只多不少。
“你现在出门到锦纶路过来接我,咱们去一趟赵大海的家。”鱼薇咬了咬牙,还是将一切和盘托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那么就赌一把好了!
两个人开了很久的车才到赵大海的山村里,赵大海不在,院子里更加悄无声息。破败的院子比上次鱼薇见到的时候修缮的更加精细。
鱼薇繁复在巷子里转着,张远达不耐烦的看着她,“你到底知不知道啊。”鱼薇绷紧了自己下颌的线条,仰望着门上滑稽挂着的牌匾。差距实在太大了,鱼薇不敢认。
可是这个时间点。鱼薇挽起袖子看着自己手上的表。
村里的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只要住在这里,都是二更睡,五更起,这个时间点,问别人明显不是一个好选择,还容易打草惊蛇。
鱼薇绕过面前的院子,她记得赵大海的院子后面有一家老槐树。“就是这一间。”鱼薇坚定的告诉张远达。
“这小子家够排场的啊。”他感慨不已。面前的房子早已不是几块篱笆围出的那个简陋小院,红砖绿瓦,院门修缮的高大宏伟。
上面丹漆描画,颇有几分古色古香的情调,门上面不伦不类挂着的牌匾旁边还飘着红绸缎,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走进的是一家古风的小饭店。
鱼薇冷哼一声,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院门。赵大海家里还有久病卧床的老父亲,需要人来来去去的照顾,所以家里也没有上锁。
鱼薇带着张远达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里翻找,月光透过玻璃传到屋子里有一丝微弱的光亮。“没有啊。”张远达压低了声音,“都是些破烂儿,你到底要找什么?”
鱼薇向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摸进卧室。赵大海家外面变了许多,里面倒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两个房间。
鱼薇凭着印象走进他父亲的那个房间,凑近了床边。老人均匀的喘息着,还打着小小的呼噜。鱼薇从柜子摸到床底,还是什么发现也没有。
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