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他的衣领,剪水眸子直直的凝视着,
“那我去跟厉影琮结婚,是为了报复你?还是我父亲替我做的决定?”
她可以接受她年轻时幼稚的报复前任而选择婚姻,却不能接受自己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场商业的牺牲品,那样的话,也太可悲了。
白锦程凝视了他一会儿,好像有千句话万句话即将破口而出,可他闭上了眼睛,额头微低抵上鱼薇的额头,一触而走。
“走吧,留的时间够久了。”白锦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淡淡的旧事重提,鱼薇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厉影琮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我和鱼薇的婚事,鱼秉秋参与了多少?”
同是上位者,且是身居高位多年的上位者,最容忍不得的,便是被人玩弄在鼓掌间,这不仅仅是耻辱,传出去,更无法在圈子里立足。
白锦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爪牙,他冷笑着看着厉影琮,眼中讥讽之意更甚,“怎么?受不了了?这么多年一无所知,你也当得起你的厉姓。”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目不斜视的率先抬步,“当年的那些事儿,跟你倒是没什么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若不是鱼秉秋从中作梗,现在鱼薇,应该是白夫人。”
他嘴里说着鱼薇,却全然没有理会站在中间的鱼薇,大踏步走了出去。
鱼薇揪着自己的衣摆,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影,张牙舞爪的岩壁好像会动,自顾自地换了个方向,她听见两声她的名字,旋即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