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即使对明年的春闱无益处,也对日后的仕途大有裨益。
但汤显祖是个例外,他不愿与官员交往。
沈念望着汤显祖,喃喃道:“放心,有我在,你的仕途不会那么坎坷的。”
不多时。
沈念回到了翰林院编修厅。
他相信曹威一定能将另外一个人揪出来,但他也相信依照张四维的能力,定然不会让此事牵连到他。
此刻的沈念,正代入张四维的视角,思索着他面对汤显祖这条证据,将会如何处理。
“杀人灭口?不会,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唯一的方式,就是寻一只替罪羊,让此事尽快结束,对,寻一只合适的替罪羊!”沈念喃喃说道。
沈念知晓,或许凭借此事斗不倒张四维,但他不愿这类卑鄙的阴谋再次上演。
入夜,张四维的府邸中。
张四维靠在躺椅上,面色阴沉。
他没想到自己精心规划的事情,竟因马自强的固执和沈念突如其来的一份证据,毁于一旦。
“这个沈念,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专心做个日讲官不行吗?出了两道良策,真将自己当作小阁老了,有朝一日,他若犯了错,老夫一定主张将他赶出京师!”
就在这时,张府的管家钱忠快步走了进来。
此刻的他,已知张园宴饮之事被人寻到了纰漏。
张四维看向他,道:“张园宴饮之事,用第二种方式快速处理吧,切记,处理干净一些!”
“是,老爷!”
“此次失败,因何而败,你可总结了教训?”
钱忠连忙道:“总结了!此次失败,全因此等私密之事不应为惜钱而在茶馆大堂中述说,会被有心人听了去。”
听到此话,张四维低头抓住一旁的茶杯,就朝着钱忠摔了过去。
“砰!”
茶杯在钱忠的脚下碎成了片。
张四维瞪眼道:“你的意思是随便找个包间就能说了吗?你要不是蒲州的旧人,我我早让你滚蛋了!”
“谨慎!日后务必谨慎,任何话都不能随随便便说,特别是带有我的名字,明白吗?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不能以我的名义做任何事情!”
“明白!明白!”钱忠跪在地上说道。
日近子时,沈宅。
一直都没有睡着的沈念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旁的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