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金贝流落到这里,而是有幸能在这里生活。”
“我可看不出这地方有什么好的。”妻子愈发压低声音,免得被走在前头的镇长听见,“又穷、又破。嗯,除了那个守夜人,他倒是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记者笑起来,“用不着说这种让我嫉妒的话,我不会嫉妒他的。哦对了,这镇子上的海鸥很多,但你可千万别去伤害它们。”
“我没那兴趣,只希望它们别来抢吃的就好。”
走在前头的镇长头也不回地说:“不会的。我们这里的海鸥不一样。”
妻子尴尬地整理发型,回头望向灯塔。几只白鸟站在高高塔顶的黑瓦上,沐着残阳的暖光,一直在俯瞰岬角上云来云去的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