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力？”副局长点了点地图角落里的石塔镇，示意负责调查此地的探员汇报情况。
“石塔镇，最初爆出异端事件的地方，总督一力阻止五神教会内部审查流程。这个异端教派信仰一套新秩序，认为圣父的地位次于老者。
探员将一周多以来收集的信息汇总，“教派的高阶成员是祭司休诺威，镇长洛肯，报社主编弗曼，当地领主维伦珀尔，以及一位幕后人物，被称为奇迹行者，具体身份不明。另外，还有疑似高阶成员的灯塔管理员兼医师，他是个无名氏。”
房间里一阵窃语。
副局长发出慢吞吞的笑声。
“瞧瞧，总督阁下多有想法，把庇护贵族与陛下的圣父排到庇护商人的老者后面，别忘了，海权战争期间那些商人都做了什么。这是想完成他们未竟的大功业吧！今后的风帆群岛，莫非是资本家的帝国了？”
作为秘密警察，防情局的外勤人员有权对帝国境内任何可疑人员进行临时逮捕关押和审讯。
副局长开口下令，要逮捕异端教派的高阶成员。
这时候一位负责调查石塔镇的探员忽然又提出新情报。
“那个异端教会，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当地频繁目击超自然现象。就这样贸然闯入，会不会有风险？”他委婉劝说大家暂缓行动。
“你和异端接触过了？”副局长凝望这个下属。
“我、我这是为了调查。先生，我保证没有说任何不该说的话。我们还是百分百安全的。”
“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探员语无伦次，讲述那些隔绝飓风洪水的灌铁墙壁，镇子上健步如飞的老年人，安装金属眼球的女孩，开口说话的聋哑人，闪耀光芒的水蓝横幅，报社里藏匿的古怪印刷机等等。
“唔。超自然现象”副局长心头一跳，思忖良久，取消了先前的逮捕命令。
“我会立即写信，让专家来一趟，究竟是真正的超自然力量，还是宗教表演的伎俩，很快会有结论。你们继续潜伏，收集情报，接下来的工作重点，都在那座镇子上。”
探员们领命而去，陆续走出公寓。道旁街灯上，几只海鸥默然停驻，三颗眼睛在夜幕中闪烁着城市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