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用剑。”
独孤凤秀眉一挑:
“陆兄这意思,用剑是自我限制?”
陆沉笑了笑,没说话。
独孤凤抿了抿唇,眼中隐有不服不忿。
但陆沉两招击杀跋锋寒的实力,令她并未多说什么,在一片林中空地停下来,转身面对陆沉,拔出长剑,行了个剑礼:
“陆兄,请赐教!”
陆沉亦还了一礼:
“凤姑娘请。”
独孤凤微微一笑,踏步进剑,长剑直刺时,剑尖弹抖,幻出交织层迭的缭乱剑光,宛若一道洪峰浪头,向着陆沉迎面席卷而来。
陆沉亦是抬手一剑,翠竹化作一道青色虚影,迎着那扑面而来,层迭如浪的重重剑光,毫无花俏地一剑直刺。
铛!
一声脆响,那缭乱剑光蓦地消散,独孤凤剑势亦倏地止歇,却是被陆沉一眼洞察虚实,于重重剑光之中,捕捉到她长剑所在,一剑正中她剑尖。
“好!”
独孤凤喝了声彩,脚踏暗含奇门遁法的玄奇步法,长剑快如飞星,迅似疾电,一剑又一剑连环刺向陆沉。
陆沉亦施展剑影步,身似幽魅幻影般闪转挪移,同时竹剑亦如运剑如风,与独孤凤针锋相对。
铛铛铛铛铛
金铁交击声绵密如雨,两道身影在林中纵横穿梭,来去如电,所过之处,剑风漫溢,草木摧折。
被剑风吹落的树叶还未着地,又被迸射的剑气绞成粉碎,更有一棵棵大树,明明距离两人还有一两丈甚至两三丈,便呻吟着倒伏下来,断桩光滑如镜。
独孤凤已经变化了十多种剑术。
她的剑法时而沉重刚猛,每一剑都蕴含着与她娇小身躯并不相符的爆炸劲力,时而轻盈飘逸,宛若江南暖风般熏人欲醉,却又无孔不入,危险至极。
时而变化多端宛若风雨雷电,演绎自然天象,时而繁复绵密好似天罗地网,教人无处可逃。
转眼两人已在山林之中转战数百丈,激斗近千招。
独孤凤越战越是兴奋,俏脸染上红晕,双瞳一片晶莹,满是最纯粹的战意。
而她剑法亦倏忽一变,剑意高旷悠远,宛若青天高悬,映照人间,青天之下的一切,皆被她洞悉无遗。
如此意境之下,她的每一剑都如同云在青天水在川,充满着一种理所当然、本该如此的韵味,似乎她哪怕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