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感觉有些莫明其妙:
婠婠这次找上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决斗吧,也不像决斗,说戏耍吧,又下了狠手
实在想不明白婠婠究竟是什么用意,师妃暄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回挂单的感业寺疗伤去了。
至于这边倒塌破损的巷墙,明天再来给主家赔偿吧。
婠婠一路飞掠至永安渠边,也没走桥,径直朝着河对岸陆宅后院水榭纵身跃去。
一跃横越十来丈,势将尽时,她把剑鞘往水面一扔,脚尖在剑鞘上轻轻一点,又借力往前飞掠出五六丈,轻盈落到水榭露台上。
往前飞掠之时,她还顺手用天魔丝带把漂在水面的剑鞘套了回来。
刚刚落到水榭露台,婠婠便一个踉跄,赶紧抬手扶住水榭木墙,跟着又手按心口,轻咳了两声。
她方才乃是落于下风,强行爆发才勉强扳回局面,硬碰之下,伤势比师妃暄就要更重一些。
之后又没好好调息,一路飞掠回来,还径直飞越十多丈宽的河渠,难免牵动伤势。
不过她并不在意,唇角反而微微扬起,绽出一抹得意笑意。
方才她可是用剑术跟师妃暄拼了个两败俱伤。
哪怕她伤势更重一些,但只凭那最后一记爆发绝招,也绝对够资格获得与师妃暄、独孤凤一样的印记了。
正开心时,陆沉声音倏地响起:
“怎么又受伤了?”
婠婠吓了一跳,看着鬼影般凭空出现的陆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又露出一个得意灿烂的笑容:
“我方才与师妃暄斗了一场,用剑术与她拼了个两败俱伤!”
“哦?”陆沉眉头一扬,也没拆穿她所谓“两败俱伤”的成色——通过剑灵印记,千丈之内,他能精准感应到师妃暄的气机。
从气机判断,师妃暄固然有伤,但比起面前的婠婠,可是要轻了许多。
“你就只是这么‘哦’一声吗?”
婠婠嘟嘟小嘴,一脸幽怨:
“人家可是用剑跟师妃暄战平啦!”
陆沉想了想,道:
“那恭喜?”
“太勉强了。”
婠婠又嘟了嘟小嘴,但很快便把不快抛诸脑后,来到陆沉面前,背着双手,笑嘻嘻瞧着他:
“现在,我应该够资格打上和凤儿、师妃暄一样的剑灵印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