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时干粮吃太多,自然想念鲜果热食等。
孙敕走后,邵安仍坐在桌前反复思量,经过刚才的试探,孙敕并非送斧头之人。那么,这位神秘人到底是谁呢?邵安将所有认识的人一一想来个遍,也猜不出谁这么无聊。
一直至夜里,霍成君都未让人进来,只自己一人静静地半躺在床榻上,转头看着窗外冬风将树上那最后一片枯叶也吹落飘荡于空中,而后落在了地面,她想象着,宫人路过之时,无意中将这孤叶踩于脚下,不禁更添几分悲凉。
邵安也终于明白,晋王当年割袍断义,不是决绝,而且成全。他割断了他们之间的友情,也割断了帝王心中那根猜忌的弦。
“你他吗要是想好好活下去你就不应该搀和这些事!!你现在是想好好活下去的状态吗??”我瞪着眼珠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