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诉我你的名字,真名。”
白衣猛地抬头,雨水顺着他的面具滴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湿的。
可能是雨水吧?
“抱歉,我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名。”白衣沉默许久,态度依旧坚决。
“知道了,真是无聊的坚持。”
鸣人转身,看着远处即将开始的葬礼,忽然冷不丁说了句:
“既然你的志向是成为我的助手,以后就叫你佑辅吧。”
庇佑,辅佐,结合日本人的取名习惯,便有了这个名字。
名字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名字便意味着他不再只是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白衣,不,佑辅彻底震惊了,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黄发少年,藏在内心深处,死去很久的某些情感似乎有了苏醒的征兆。
“鸣人君”他嗓音有些颤抖:“为什么要像交待后事一样与我交待这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这么凶险吗?”
“真的,有必要去做吗?”
鸣人平静地看着他,缓缓道:“有些事不想做也得做,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好了,接下来还有几件事,你去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