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会让分家的成员消极生育。
到头来,就只剩宗家的孩子了,然后很容易陷入恶性循环。
鸣人:“好,说完了生孩子的问题。我再问你:如果好东西全都被宗家的人垄断,那么分家的人会服气吗?”
宁次摇摇头:“他们会反抗。可是为什么他们”
“因为他们被驯化了,”鸣人打断,又道:
“我们先抛开驯化的问题不谈,如果分家的使命是保护宗家,但宗家又不让分家的人学习日向的看家本领,那这是不是既不让马儿吃草又要让马儿跑得快?”
宁次彻底沉默了。
鸣人总结道:“宗家保护白眼的初衷是好的,但他们使用的方式长远看是弊大于利的,所以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的愤怒。”
他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让宁次信服。
这也不是说鸣人多么有智慧,只是穿越前他高强度冲浪,然后把大佬梳理的观点又给宁次讲了一遍而已。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零星的篝火燃烧声音,却掩盖不住宁次内心的激荡。
他愤怒、委屈,但也迫切渴望改变现状,忍不住看向鸣人清澈的眸子。
“鸣人,你能现在治好我的心病吗?”
谁知鸣人摇摇头:“我猜短期内不大可能了。”
宁次一愣,旋即起身,眼神严肃起来:“我想改变日向一族,可我没法带着病”
“我知道,但你的病恰恰来自日向一族,只有你有了废除制度的信心才能除掉病根。”鸣人跟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现在把精力专注到当下,我们还有要紧的任务在身。”
一天前。
木叶边境某处。
这里汇集了木叶的一些中忍,负责巡视周围,确保边境安全。
他们时不时在屋里打牌摸鱼,而这仰赖于少数人为木叶创造的和平环境。
“笃笃笃。”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正在打牌的其中一名中忍喊了一声“来了!”,旋即走向门口。
打开门。
那名中忍忽然眼睛瞪大,旋即双眼变得无神,周围人意识到不对劲,但一切为时已晚。
“唰!!”
“噗!!”
只过去一分钟,这间有说有笑的屋子不再发出任何动静。
衣着红衣马甲的人走了进来,他先是用写轮眼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