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感慨：“我是从你那天离开的背影中，才想起那档子事。”
阮文雄这才摆了摆手：“所以不用给我道歉。这点小事，与两条命比较，根本无足挂齿。在你身上，我看到人性的光辉，还需要我帮什么吗？”
肖浩心中一动，他很想问自己救的那个女人现在情况怎么样，可又担心那是阮文雄的女人，这样直愣愣地问就会显得唐突。
他思考了片刻，点头道：“如果我在边水出了意外，麻烦你照顾一下我身边的几个朋友，特别是风味馆的三人。”
阮文雄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情，只要我阮文雄还活着，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肖浩直言不讳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交代？”
阮文雄摇头道：“知道问也是白问，所以不问。”
肖浩得寸进尺道：“可以附加点条件吗？”
阮文雄再次摇头：“你这附件条件坏了这里的规矩，我没有能力办到。”
肖浩疑惑道：“我都没有说条件，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阮文雄冷笑道：“我倒是希望你找我要点什么，也当是还清了人情。可你已经做了遗言交代，就不会为自己的利益考虑，而我已经答应照顾你的朋友，不出意外，你的附加条件就是刚离开的那两个女人。”
肖浩用手指了指阮文雄：“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没有几个心眼真不行。”
“你是步步为营，心眼还不够吗？”阮文雄白了肖浩一眼，这才耐心解释，他拒绝的原因。
外地人贩子将女人骗到边水，主要是为了与武装权贵拉拢关系，其次则是以人换货。这些女人的第一次卖家，往往是这些权贵。
如果阮文雄靠关系帮翠姐和秀秀恢复自由身，这样的先例一旦打开，边水的其他权贵便会效仿，利用手中的权势一人多卖。灯笼店花了银子，最终可能落个人财两空，谁也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这无异于动了那些专门从事人口交易权贵的蛋糕，可能产生一连串连锁反应，所以一般人不会去触碰这条红线。
小芳恢复自由身，杨文娟是花了银子，只是小芳已沦为边缘化，残存的姿色价值不高，灯笼店的老板就卖了一个顺水人情，杨文娟花的银子不多，但也是大几万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