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没死,并且昨晚又偷走了通州银库十万两银子算给裴少卿一个教训。
“这张告示就贴在城门口。”孙有良见裴少卿投来目光后主动回答道。
裴少卿问道:“有多少人看到?”
“不少。”孙有良简言意骇答道。
裴少卿神色平静的点点头。
就在此时,一名家丁急匆匆的前来禀报,“老爷,王县令前来拜访。”
“速速有请。”裴少卿随口说道。
王县令快步前来,还没迈进前厅的门就说道:“县衙银库昨晚被盗。”
“我已经知道了。”裴少卿随手将踏雪无痕写的那篇告示递给王县令。
王县令看完后叹了口气,抬起头说道:“裴兄,我就知道死的那个肯定不是踏雪无痕,现在人家正主找上门来了,你怎么收场我不管,但县衙丢这十万两银子你是不是得补上?”
他觉得县衙是被裴少卿连累了。
“这是何道理?又不是我偷了县衙的银子,要补那也应该是让偷银子的贼补。”裴少卿毫不犹豫的答道。
王县令没好气的瞪着眼,“裴兄毫无道理,要不是你杀良冒功,踏雪无痕会为正名来通州窃银报复吗?”
“王兄,谁说偷银子的就是踏雪无痕?”裴少卿不咸不淡的反问道。
王县令听见这话怔了一下。
裴少卿看向孙有良,“立刻张贴告示澄清,银库是丢了银子,但锁有被撬的痕迹,所以此案绝不是踏雪无痕死而复生所为,行窃之人是故意装神弄鬼搅乱视线和抹黑我裴少卿。”
“是!”孙有良立刻转身去办。
王县令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么干是治标不治本,只要一天不抓住踏雪无痕,那他就会一直偷下去,每次偷完之后都贴这么一张告示,那久而久之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质疑你。”
裴兄明明有一身本事,为什么不呢脚踏实地办事,总喜欢走捷径呢?
“所以必须要抓住他。”裴少卿负手而立,语气平静的说道:“抓住他之后不仅丢的银子能回来,甚至还有得赚,毕竟他这些年偷了不少,哪怕是专门丢进水里听个响也丢不完。”
“但那可是踏雪无痕啊,真那么好抓的话早就被抓了,裴兄拿什么去抓他?”王县令摇摇头对此不看好。
裴少卿却是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说道:“我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自然有自己的办法,王兄又怎知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