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每年都要上缴大部分产业盈余,而剩下的银子亦是属于整个分舵而非全归舵主私有。
而徐君在生活富裕、住和穿都不亏待自己的情况下,哪里来那么多银子连续数年练收养教导这么多孤儿?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十几岁的少年正是能吃能喝的时候,而你所见那些孤儿又身体健康,可见吃穿上皆没有受亏待,还有书本画费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是他该拿得出来的吗?”
他觉得徐君是在培养死士,这些无父无母孤儿,有人给他们一碗饭吃就已经能得其感激,像徐君这样对待的话,人人皆可为他为死也不夸张。
李魁已经听得汗如雨下了。
脸色苍白得跟纸一样。
“再说你手里捧着那慧能。”裴少卿嗤笑一声,不屑一顾道:“若梵音寺有今天都是他一人谋划,那以他的头脑和本事,又岂会如此轻易被你摘了脑袋?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嘛。”
“卑职蠢笨,遭人欺骗,给大人丢脸了。”李魁放下了包裹,双手撑在地上磕头,满脸羞愧和恼怒之色。
羞愧是因为自己跟个傻子似的被耍得团团转,而恼怒也是因为这点。
徐君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裴少卿吐出口气,“起来吧,虽然你被骗了,但并没有坏事,也算提前剪除了对方两名要员,同时使他们放松了警惕,有助于我直捣黄龙。”
李魁松了口气,没有坏事就好。
现在他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你去见王县令,将安州发生的事和我刚刚的话,以及我要灭了安州分舵的事告诉他。”裴少卿吩咐道。
灭玄教安州分舵那么大的事李魁没道理不知道,要是不提前给老王透风的话,老王就要怀疑他的忠诚了。
对自己人干坏事更加痛恨。
而裴少卿也不担心王县令会给徐君通风报信,因为他了解王县令,那是一个心怀忠义、明辨是非的君子。
“是。”李魁起身,又捧起手里的包裹问道:“那大人,慧能的头”
“给王县令送去。”裴少卿说道。
李魁失魂落魄的抱着慧能走了。
两刻钟后,县衙后宅,王县令听完李魁的讲述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斥道:“安州分舵焉敢行此恶事?”
对这种教中败类他深恶痛绝。
圣教名声都是被他们败坏的。
“秦州总舵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