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冷着脸拂袖而去。
裴少卿的反击太快,以至于她一切后续计划和手段都已施展不出来。
裴少卿哈哈一笑,看着他的背影说道:“没发现田大人的屁股挺翘。”
田文静驻足回眸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又转身黑着脸往外走。
“大人,都怪我”那名杀了张玉的百户脸色苍白,满眼内疚之色。
田文静打断了他的话:“一切都是裴少卿的算计,与你无关,就算你不出那一剑,张玉肯定也会以别的方式死在我们手里,所以无需自责。”
百户抿抿嘴,回头冷冷的看了裴少卿一眼,又跌跌撞撞跟上田文静。
裴少卿收回目光看向张玉和柳掌柜的尸体,“去挑两副上好的棺材。”
“是!”李魁躬身应道。
田文静走了,明面上他只在通州待了半天,就夹着尾巴滚回了京城。
在亲手给张玉和刘掌柜收完尸并将他们送回家后,裴少卿才回了家。
“我听人说,夫君今日可是威风得紧,让那田文静千里迢迢而来却入丧家之犬而归。”谢清梧笑语盈盈。
裴少卿叹了口气,坐下后摇摇头说道:“终究还是实力太弱了,位卑权小,否则面对田文静又何至于需要牺牲两个人为代价才能将其逼退?”
这一回合的交锋,无论是在谁眼中看来他都才是胜利方,应该志得意满才是,但他心里却真没这么想过。
反而还有一种憋屈感,他不喜欢靠这种方式获得所谓的胜利,更喜欢横推碾压,但是那需要足够的实力。
“夫君何必妄自菲薄?”谢清梧走到他身后,将他后脑扶到自己满盈盈的胸脯上枕着,一边为他按摩太阳穴一边说道:“田文静作为南镇抚使权势显赫,且为人古怪,除了陛下谁的面子都不给,如今折在你手中,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为夫君喝彩呢。”
“但也把他彻底得罪了。”裴少卿拉住谢清梧一只手细细的把玩起来。
谢清梧笑了笑,“那夫君怕吗?”
裴少卿闻言笑而不语。
“那不就行啦,现在你就能让他铩羽而归,等将来她更别想与夫君过招了。”谢清梧鼓励着疲惫的丈夫。
被妻子这么一安慰开解,裴少卿心情确实好了不少,“就借你吉言。”
“心情好了就去洗个澡吧,一身都是汗。”谢清梧笑着推了他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