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带句话,让他们指证一下闻震。”裴少卿衝著他背影提醒道。
王县令不答,只是加快了脚步。
裴少卿也回后宅睡觉去了。
路过赵芷兰房间时发现她屋里还有光,决定乾脆今晚就在她房里睡。
“咚咚咚!”
赵芷兰刚沐浴完,换上了轻薄的丝质褻衣褻裤,正坐在桌椅旁想事有些走神,被突来的敲门声嚇了一跳。
“谁?”她起身问了一句。
裴少卿答道:“我。”
她连忙上前开门,“夫君。”
“怎么还没睡?”裴少卿进屋后顺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將门管好。
赵芷兰抿了抿嘴,蹙著秀美轻声说道:“我是在想师娘怀孕的事情。”
“怎么了?”裴少卿弯下腰搂住她的腿弯將其抱起,隨手丟到了床上。
赵芷兰仰躺著望著他,抬起白皙的玉足在他身上游走,一边说出自己的担忧,“师父有许久没来过通州。”
刚开始得知师娘怀孕,她被欣喜冲昏了头脑,可冷静下来后就觉得不对劲,师父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来过通州了,师娘突然怀孕,是师父的吗?
“你怀疑柳姨红杏出墙?”裴少卿心里一紧,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捉住她一只白腻的小脚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著,实则心思却完全没放在脚上。
赵芷兰忧心忡忡的说道:“妾身不信师娘是这样不守妇道的人,可现在却是唉,若师父知道的话肯定会很伤心,我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接著她又咬著银牙说道:“以师娘的性子,就算红杏出墙也肯定是被姦夫所诱,或者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占了她的身子,夫君,不如我们把这个姦夫找出来,將他碎尸万段可好?”
殊不知那个姦夫就是她的夫。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裴少卿嘴角稍稍扯了扯,说出了自己刚刚帮柳玉蘅和公孙逸想好的藉口,“我都已经问过柳姨了,上个月公孙掌门来过一趟通州,两人匆匆见了一面。”
“这样啊!”赵芷兰顿时由衷地鬆了口气,拍了拍空杯的胸脯,脸上重新掛起笑容,“那可得儘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父,他一定会高兴死。”
“柳姨三十多岁了都老树开长出新芽,你也得抓点紧啊!”裴少卿顺势压在她身上,戏謔的调侃了句。
赵芷兰俏脸泛红,伸手搂住裴少卿的脖子吐气如兰道:“那夫君还不犁地播种?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