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给他立个衣冠着就行了。”
胡冠还想求情,却被刘升令人叉了出去。
刘升指着那一堆人问道:“那些人是?”
“将军,这些人都是商人,还有地主大户以及其余四大家族的各色人马。”
刘升点点头道:“家里有大官的赶紧站出来,低于四品的就不要浪费时间了。”随即转过身道:“挖个坑都埋了。”
人群中不停的有人哭喊,“将军,我等何错之有?为何要坑杀我等?”
刘升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你们没有错,只是这个时代要杀你们,要怪就怪这该死的世道吧!”
这时人群中有一人道:“将军,我愿出军资20万贯,买我儿一条生路。”
说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将一名三岁左右的幼童推了出来。
“望将军怜悯,给我留个后吧!他才三岁啊!什么都不懂啊!”
其实这群商人真的很无辜,他们手中并没有大量的土地,不过他们却运来了大量的粮食。
俗话说的好,升米恩,斗米仇。
留着这帮货只有愧疚,日后搞不好还会弄出什么来,倒不如直接宰了,一了百了。
听着哭哭啼啼的声音,刘升转头望去,孩子一个劲的往父亲怀里扑,又被他父亲一次次狠心的推出去,摔倒在地,又一次次的爬起来扑向父亲的怀中。
他不懂要发生什么,也不懂一直疼爱他的父亲,要一次次的推开他,他只想回到父亲的身旁。
刘升心软了,指着那个中年男人道:“你出来,带上你儿子一起,给我我40万贯。”
随后头也不回的迈入城中,他怕再待下去,他就狠不下这个心。
王廖赶紧抱起儿子跟着刘升一起进了城。
据王廖说,他本是依附胡家的粮商,负责收购,云州向南至怀州,地区的所有粮草。
“以后你就跟着我军后面做买卖吧!目前也没什么要你做的,依旧做你的老本行,押送粮草往朔州。
处理完这些琐事后,县令拿了一个他们商议好的章程。
刘升仔细的看了一会儿道:“就按照这个章程来。”随后拍了拍县令的肩膀,“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了,我还得继续向南执行军令。”
刘升骑着马看到了余慧,扬起手中的包裹道:“姑娘的饼很好吃,可书上说天下无不散宴席,就此珍重。”
刘升走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