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混,总是要还的。”
餐桌前,李泽岳清了清嗓子,安排道:
“宁儿啊,你这次出来就在府上住下,想玩就多玩几天,我与外公家里去信,让他们不要担心。”
闻言,夏宁笑着摇了摇头:“再过一个月便是爷爷七十大寿,总是要在这之前赶回去的。”
李泽岳愣了下,他差点都把这件事忘了。
“外公七十大寿我明日进宫一趟,看看能不能和你一起去燕州,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外公和舅舅了。”
夏宁满脸惊喜,道:“真的吗,咱们到时候一起回家?”
李泽岳微笑颔首:“现在还不好说,得进宫问一问父皇才行。”
想起自家那和蔼的外公与不苟言笑的舅舅,李泽岳心中又涌上了不可言的情绪。
“他们总能告诉我些真相吧。”
用完晚饭,晓儿带着夏宁主仆去了给她们安排的小院。
陆瑜和李泽岳则一起去了书房。
依旧是摇曳的灯火,依旧是敞开的窗户。
两人相对坐在茶桌前,
相视无言。
一阵沉默后,李泽岳叹了口气,开口道:
“那封信李志早就猜到,高类会通过走我的门路,把这封信交给我姐姐了。
他信里说,让我好好对他师弟,别欺负的太狠了。”
陆瑜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你是说那位小祭酒,料到了我们会把他师弟拉上贼船,但他还是如此安排了”
陆瑜皱着眉头,手指又无意识地摸上了桌面。
“他这么安排是为了什么?
高类是春秋书院年轻一代在朝廷的代表,日后会有更多春秋书院的弟子进入朝堂。
他们日后显然会成为朝堂上的一股势力,变成所谓的春秋党,而李志安排高类这个领军人物上了我们王府这条贼船,是说明”
陆瑜越想越不对,有些想不通那位小祭酒如此做的动机。
蜀王府是什么好靠的大树吗?
二爷成了香饽饽?
李泽岳也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李志在算计什么。
“要不然,我给外公过完寿,直接从燕州去东海,当面去质问他呢?”
陆瑜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还有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
“其实他也不一定在算计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