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危急,
是那位二殿下亲自出手,救下了陆姑苏。
自那以后,陆家兄妹便住在了蜀王府里,
这一住,便是数十日。
孙儿又听闻,花朝节时,这位陆姑娘曾有词传出,那首词,用的是二殿下所作的词牌鹧鸪天。
孙儿怕的是这陆姑娘,是不是和二殿下有些关系。”
“这”
闻言,张温眉头皱的更紧了。
既有救命之恩,又有收留之情,对那位所写的诗词又有如此研究。
这事可真有些说不准啊。
“孙儿就怕,如果陆姑苏当真与那位有什么关系,那位若是突然插手此事,孙儿这婚结不结的成都要另说,父亲要应对的局面,一下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张难面色凝重,冷静地分析道。
似乎,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张温咂了咂嘴,道:“此事,你父亲可知晓?”
“此事流传的并不广,
孙儿所知道的这些,也是孙儿知道与陆姑娘的婚约后,派人去调查,自己分析得来的。
既然父亲安排了这场婚约,想来,他是不知情的。”
“这可有些麻烦了啊”
张温轻咳了两声,问道:“上一次有那位的消息,他是在何处?”
“在燕州,给夏老家主过寿,想来,他应当会在燕州多停留些时日。
我与那位陆姑娘的事情,想来不会那么快传到燕州。”
“还好,速去给你父亲传信,告诉他你的分析,看看他如何处置此事。
去姑苏城提亲的事,暂且搁置下来,等你父亲的回复。”
张温安排道。
“是。”
张难应道。
“轰——”
爷孙两人正想着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开始吃饭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大门处传来了一声巨响。
就连他们眼前的饭桌,也出现了一阵颤抖。
“什么情况?”
张难一下起身,惊愕地向门外望去。
半刻钟前。
萧州城内,
两辆黑色的马车,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城北,径直向那座豪奢的大宅而去。
前面的那辆车,赶车的是一位皮肤相貌黝黑的男子,相貌平平,看起来如同一个普通的庄稼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