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岳吸了口凉气。
真他娘能忍啊。
张难咬了咬牙,眼神中屈辱与冰冷之色一闪而逝,
同样,
啪地一声,
跪伏在了李泽岳身前。
“还请二殿下恕罪,殿下到萧州游玩,张家未曾远迎。
殿下请给在下一个机会,移步进府,让张家好好招待殿下,弥补罪过。”
张难把头磕在地上,恭敬道。
李泽岳没有作声,
这是想把自己请进府,给自己好好解释,然后给自己开条件,让自己放过他们。
张难听不到李泽岳回应,也不敢抬头去看脸色,
他狠了狠心,深吸一口气,对着李泽岳又重重磕了个头。
“砰——”
结结实实。
李泽岳低头,已然看见血迹在地上蔓延了。
一旁的张家人已经完全懵住了。
为什么,自家老家主和少爷为什么如此卑微地对待这人?
就算他是皇子,是十三衙门总督,我张家以礼相待便是,为何要如此屈辱?
有人反应过来,扭头看向破碎的大门,这才意识到
这位,是来寻仇的。
意识到后,他们一下变得惶恐起来。
李泽岳一言不发,继续冷冷地看着自己身前跪着的两人。
张难的头已经磕破了,他用破碎的声音道:
“殿下,在下知错了!”
闻言,李泽岳这才勾起嘴角,问道:
“你哪里错了?”
张难听得李泽岳终于开口,连忙道:
“在下,在下不该对陆姑娘有觊觎之心!”
“哦,你还真的喜欢姑苏啊?”
“回殿下,陆姑娘知书达理,天资卓绝,听闻还是温婉无比的性子,确实是极好的姑娘,想来,天下男子无有不对她心动者。
在下的父亲当初给在下许这门婚事,在下无比高兴,陆姑娘的爷爷是陆老庄主,她的父亲陆正狄又是与在下的父亲是同僚,在下觉得门当户对,对我张家也是极好的事。
后来在下一打听,这才发现陆姑娘早就结识了二殿下,在下惶恐无比,知道已然犯下滔天大错,连忙与父亲送去书信。
可在下一想,若是张家悔婚,对陆姑娘的名声又极为不利,在下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