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泽岳眉头高高挑了起来,问道:
“怎么回事?”
阿大叹息着道:“还不是小四啊,拿着鸡毛当令箭,说是您离京之前留下的命令,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酒精的生产。
以户部拨下来那点钱,如何能供应地起一座国战的酒精用度?
他现在只要给我来信,就是要钱,要么就是要我往京里运粮。
咱们王府的钱,一直在填补这个窟窿,快要扛不住了。
山字号现在别提发展了,能继续维持现有的规模都已很是勉强。”
李泽岳头疼地揉了揉脑袋:“父皇这是可算逮着薅羊毛的机会了,把我们王府往死里造。
咱们这些年发展的势头太大了,平缓下来一些也是好事。
忍忍吧,前线将士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也就这一阵,花的钱早晚能赚回来。”
“是。”
阿大苦着脸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