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地南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八首了,
李泽岳吟的有些累了,他清了清嗓子,缓了缓,接着道: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九首诵罢,李泽岳长呼一口气,看着面前已然深深沉入诗中意境的小姑娘们,笑了笑。
“行了行了,都那么大了,当着那么多人面念情诗,也不嫌害臊。”
正门内,
定北王妃杨曼款款走来,白了李泽岳一眼,眼里尽是笑意。
李泽岳看见老丈母娘,瞬间就明白这作诗的主意是谁出的了。
“娘,那我进去了。”
李泽岳扯着嗓子喊道。
杨曼眼睛一下瞪大,伸着手就往李泽岳身上拍:“臭小子,乱喊什么呢!”
李泽岳不管不顾,往正门内走去。
定北王府装扮的也极为喜庆,到处是红布红绸,尽是宾客。
一路走到正庭,他这才停住了脚步。
赵清遥身着华丽翟衣,蒙着盖头,由太傅扶着她的手,就站在那里。
她真的很美,一如既往的美。
就算此时他看不到赵清遥的脸庞,李泽岳也知道,她就站在那里,这就是她,世上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能有她这般的气质。
这是赵清遥,
自今日起,她就是自己的妻。
天地礼法所认,谁都改变不了。
按理说,现在应有太傅一步步搀着赵清遥,走向门外的厌翟车。
李泽岳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一股热切,他两步上前,一把牵住了赵清遥的手,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随后,背对着她,弯下了腰。
一旁的老太傅似乎听到,自家孙女笑了一声,然后,她上前搂住了李泽岳的脖子,趴到了他的背上。
“走咯——”
李泽岳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