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夫君?
郎君?
明明自己以前都没怎么好好称呼过他,平日里自己一般都喊他混蛋、狗东西。
忽的,赵清遥眼睛一亮,她知道自己该喊什么了。
“二郎”
“?”
李泽岳眉毛挑起,
观音婢?
“二郎。”
赵清遥又唤了一声,她对自己想出来的称呼很满意。
既显得亲昵,喊出来又不让自己那么尴尬。
李泽岳叹了口气,无奈地认可了。
两人挽着手,喝下了那盏交杯酒。
烛影婆娑。
这对少年夫妻,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两人互相对视着,
他们都知道,彼此心中藏着千言万语,但都未曾说出口。
但彼此眼中的情意,却是那般真实。
含情脉脉了没一会,李泽岳就开始不老实地摩挲起了赵清遥的翟衣。
“夫人,是不是该就寝了”
赵清遥腰间被摸的酥麻,按住了他不断探索的手。
她咬了咬牙,她就知道,这混蛋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月华就静静躺在桌子上,没有动静。
窗外,月光慢慢沉沦入云层的温柔。
“窸窸窣窣”
华贵翟衣里三层外三层,很是繁琐,李泽岳忙活了一阵子,也没给它脱下来,
气的他这就要一把给它撕烂。
赵清遥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这衣服以后还得穿呢。
若是让太后雁妃知道,洞房当日衣服便被撕毁了,不得让她俩笑掉大牙。
没办法,两人开始共同研究起了这衣服。
忙活了得有一刻钟,他们才把翟衣外边两层脱掉。
此时,赵清遥身上就只剩了一件洁净的里衣。
看着那层峦叠嶂,李泽岳默默吞了口口水。
赵清遥胸膛起伏着,事到临头,她也有些紧张。
李泽岳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两人栽倒在婚房的大床上。
赵清遥轻轻闭上了眼睛,
如同一颗鸡蛋,被剥去了外皮,露出了纯净的光滑与柔软。
李泽岳深吸一口气,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