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北蛮国师的面色反而平静了下来,有些奇怪地看着杨松:
“你想投降?”
“怎么了?”
杨松依旧微笑着。
“你为什么天真地以为,他们会接受你的投降?”
北蛮国师问道。
杨松叹了口气,摇头道:
“当时,你给征南大都督吾侗的命令,是死守乌然三镇。
而朕,给他的旨意,是及时后撤,最大程度保全我大军成建制的力量。
很显然,他听了我的旨意。”
“吾侗也是你的人?”
国师的眼神更奇怪了,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徒弟皇帝。
“吾大都督是你的人,也是朕的人。
只不过,他也在观望。
朕太熟悉南边那位同行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被祁王和我朝夹击的局面?
朕早就确定,他有后手。
果然,祁王爷率十万精骑自天锁山杀出,五万直捣巫神山,另外五万,去捅了我北蛮征南大军的后路,与定北王大军合流。
吾侗在发现乌然城后方的大军时,瞬间就听从了朕的旨意,知道,这一仗,是败了。
所以,他做出了最明智的决策,
退出乌然三镇,保住有生力量。
因为朕做出了最好的安排,因为吾侗知道巫神教要完了,所以,他成了朕的人。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
你老了,而我和吾大都督,都还年轻。”
北蛮国师笑了,笑的很大声:
“所以,吾侗手中的兵马,就是你的底牌?”
“当然不是。
我北蛮大军在南方的力量,只是朕上谈判桌的筹码。
国师,先生,你要知道,这是国战,若是当真到了亡国灭种的边缘,我大魏蛮族男儿,可都是有血性的。
他大宁若当真想亡我大魏,我蛮族男儿可全民皆兵,这是很长的一段斗争。
他们可以耗,但耗不起。”
这次,杨松没再等国师问为什么,自己解答了这个问题:
“霜戎国国本的争夺,到尾声了。
朕,押的是那位年轻的二王子。
朕赌赢了,朕早已与那位二王子去过信,联合抗宁。
那位二王子杀了兄长,夺了大位,教权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