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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消息吗?”
观南默默摇头。
屋子里任兰昭还在等着她,任兰嘉没有再逗留,
门被阖上,书房里只留下观南立在原地,他掀起衣袖,露出手臂。他的手臂上有一处疤,是一圈已经留疤成印的牙痕。牙痕很深,可见当初咬的人有多用力。
今日之事,迟些再报也不耽误什么。但他一想到她就坐在屋子里等着那个男人给她下聘。他的心头就密密麻麻的疼。那人地位虽高,但又又如何。他也只能见到伪装过的她。她心中的那些念头,真实的样子,只有他懂也只有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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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下了聘,看过了礼单后,两家都没异议,这礼便算成了。按例下了聘礼后两家还得一道用宴,任府今日也分了男席和女席。
男席上,陈朝身份虽尊贵,但今日在任家,他是来求娶下聘的,自然坐在下首。而任大爷和任三爷都没有谦让,坐在了他的上首。任和郎和任和邵两兄弟一左一右坐在了他身侧。
席上。任大爷和任三爷皆在朝为官,任和郎也即将入仕,也不好多灌陈朝酒。就剩下年纪尚小的任和邵没那么多顾忌,今日任和邵也是主动请缨,在席上一口一个姐夫一个劲给陈朝杯子里添酒。陈朝没有拒绝,一杯又一杯喝了,任家剩余的几个男子都默默看在眼里。
今日作为陪客的温太师和卢公年纪也都大了,摆在他们面前的都是偏清淡的素斋。温太师用的很满意,便夸。
任老太爷回道:“我孙女礼佛多年,一直茹素,闻不得荤腥,所以特地找的厨子。”
在坐的除了任和邵,剩下都是人精,卢公和陈朝关系不错,更是朗声笑了两声。
“陈朝,任老太爷这是在提点你呢。”
陈朝端起杯盏,遥遥敬了任老太爷一杯:
“谢老太爷,陈朝谨记在心。”
男宾那处各有心思,女眷处却是其乐融融。今日任兰嘉是不露面的,所以席上只有任兰昭一个年纪小的陪着。任兰昭在外人面前也是会装巧的,哄的陈国夫人高高兴兴的。
宾主尽欢,两家也商定好了来请期的日子,任大爷带着任大夫人亲自把人送出了门。走时,陈朝面色已然酡红,但脚步还算稳健。他出府时灌他酒的任和邵在府里已然昏昏沉沉睡得不知天南地北。
人都送走了,任老太太才亲自去了任兰嘉的院子,去的路上任老太太心里是又欣喜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