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原野先生并没有认出我,我偷偷向医院那边询问了原野先生的情况,这才知道原来原野先生被确诊了脑瘤,而且生长的位置十分危险,没办法开刀。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决定要和原野先生见一面,如果可以的话,至少在生命的最后一程,能让我母亲陪在原野先生身边。
然而,在见到我以后,原野先生却选择了拒绝,他说他不想让我母亲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也不想打扰我母亲好不容易开始的新生活。
于是我决定代替我母亲陪原野先生走完最后一程。”
“那你为什么要刻意引导宫子发现你和原野先生呢?”听完高田悦子的话后增山远问道。
“刻意引导?前辈......”
“呵!如果高田悦子真的只是单纯的想陪原野先生走完人生最后一程的话,她根本就没必要消失,也不会刻意留下信息让你找到她。
宫子你不会以为你教出来的人会蠢到留下这么明显的信息吗?
我说的对吧?高田悦子!”
高田悦子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高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关...关于这个,还是由我来说明吧!”原野博强撑着爬起来说道。
增山远和花间宫子闻言转头看向了他。
“本...本来我想的是,等我死后,我会委托律师将我剩下的画作都交给悦子的,因为悦子是森下智利的女儿,我现在用的他的身份,由女儿来继承我的遗产再合适不过了。
可我在找律师的时候有一位律师问我我就不恨悦子和她母亲吗?虽说我有家暴的历史,但也是他们害我独自一人流浪了这么久。
他说我这么轻易的把遗产留给了前妻和女儿,感觉不太合适,毕竟森下智利这个身份还有其他亲人,他的亲妹妹可还是在世的。
听律师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直接把我的遗产留给悦子确实不太合适。
而且比起悦子来,我更想光明正大的部分把遗产留给她母亲。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悦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当悦子说想让我回去见她母亲一面后,我突然眼前一亮,想到这这么一个办法。
我拜托悦子配合我,借助警方的力量来确认我生命的最后时光是由悦子陪伴我的,按我的计划,警方的人应该是在一周以后才能找过来。
因为我当时有故意在白兔村警署的门口路过,那里的摄像头是有拍到我的。
我问过一个朋友,如果东京的警察排查所有的监控大概需要多久。
那个朋友说了一周。
所以我打算在最后一天的时候停止他用药物,让找过来的警察见证我最后一刻的“忏悔”。
警察们同时也会见证,悦子在生命的最后,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警察们听完我的忏悔,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