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好好劝劝你爸。”高叔语气凝重起来,“这次,是他办差了!”
“他要是不想跟于平安拼个鱼死网破,最好赶紧摆桌和头酒,低头认个错,把这事儿圆过去!”
“否则后患无穷!”
“谢谢高叔,我一定跟我爸说。”王天挂了电话,心头沉甸甸的。
他不死心,又接连拨通了几个参加了宴会、关系尚可的大佬电话。得到的反馈大同小异。
于平安伤得不轻,放话要跟王家不死不休。
至于枪?
有人明确说就是水枪,有人则表示当时混乱,没注意有人掏东西。
但其中一位大佬直接反问。
“小天啊,动动脑子。于平安要真想当场宰了你爸,用得着先低三下四地进包厢赔礼道歉吗?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王天如遭棒喝!
对啊!逻辑上说不通!
他真想杀人,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去道歉呢?
“看来这就是一场天大的误会!”王天摇了摇头,觉得是苏先生的死让父亲产生了危机感,才会做出误判。
他急匆匆折返书房,将多方求证的结果告诉了王玉峰。
然而,王玉峰根本听不进半个字!
“放屁!都是放屁!!”他双眼赤红,拍着桌子咆哮,“老子亲眼看见的!就是真枪!他就是想杀我!!”
“至于道歉!”王玉峰死死攥着拳头,发出一声怒吼,“又不是我的错,是他想杀我,我道什么歉?”
王天看着油盐不进的父亲,满心无力,最终只能咬着牙,把王家的所有场子都给关了。
一时间,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几天的姑苏江湖,再一次变的风声鹤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