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心。”旬帮主看到吴掌柜不喜,却摇摇头道:
“但仔细说来,你我二人又未真正厮杀过,谁高谁低,还真是未知。”
“那便试试?”吴掌柜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既然你想比试一番,老朽自然奉陪到底。”
“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和你厮杀。”旬帮主却哼笑一声,又摇摇头道:“果然,你还不知前些时日在安清县发生的事。”
“什么事?”吴掌柜皱眉,“是案子发了?不可能!我那两个弟子做事向来周到,绝不可能漏出把柄!”
“你为何总是不可能?”旬帮主很烦吴掌柜这种自以为是的脾气,但现在能联手的人不多,所以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大皇子和七皇子,去查你我当年的旧案了。”
“怎么?”吴掌柜心里一个恍惚,好似串联到了什么,不由着急的向旬帮主问道:“你之前说我那两位徒儿,并没有找你,难道是?”
“我也是在林城久等不到,才特意去的安清县。”旬帮主回道:“之后打听了多日,又观察了多日,才得知县尉和捕头不见了。
我猜测,要么他们是怕事情败露,又畏惧朝廷,继而隐姓埋名的藏起来了。
要么”
他摇摇头,拿走一个物件,放下两枚铜板,“要么吴兄节哀,但莫要孤身前去打听了。
你我如今少了一对帮手后,有些事还需从长计议。”
“计议?!”吴掌柜双目圆瞪,就要从摊后冲出身去。
旬帮主却一闪身来到他身前,又加重声音道:“江湖高手本就所剩不多,十中有五,都成了朝廷的鹰犬。
其余有四,惧怕狗皇帝威严,不敢再问世事,就此隐姓埋名。
剩下其一,你我二人为他们中的绝顶,不屑与他们这些人为伍。
但你我若是冒然去报仇,再搭进去,那这世上就再也没有无拘无束的江湖了。
只剩下那张家的王朝律令。”
又隔一月。
此地的摊贩忽然发现,爱占小便宜的臭脾气老吴头,忽然不出来摆摊了。
他去了哪,没人知道。
但空出来的摊位,很快就被其余人占了。
又隔三月。
张逢这些日子却过得潇洒异常。
练练武,睡睡觉,无拘无束。
直到年底。
张逢于边境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