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贩太多了。
再者人家也可以选个祭祀的节日,混迹在一堆买家里,然后买完不用。
等个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再出来画符杀人。
但乌尘香,王队听张逢说过,就算是保存的再好,保质期也只有一年左右。
那么筛选本市药店,是可行的,起码比其余的目标小。
“就乌尘香。”老刑警这时也举手了,“就听老张的吧,现在就开始查,不墨迹,不然咱们讨论查啥的功夫,咱们早就干完一家药店了。”
大海捞针的摸排,是每位刑警都会经历的事。
张逢现在也体会了,就是分街道划片的挨个药店与医院问。
诊所,还有这年代开一间小屋子的小门诊,也不能放过。
什么街角旮旯里的黑诊所,都能给你排出来。
这般大半个月过去。
乌尘香没找到。
但黑诊所打掉了两个,移交相关部门了。
专案组,是专案专办,不操闲心,局里的事还有其余人与本市其余局负责。
只是,说是专案专办,王队等人在摸排的途中,还是顺势打了一个赌博窝点现行,以及六个小偷,并阻止了一场街面上的江湖械斗。
这直到第二十五天。
全市该查的都查了,除了乌尘香外,现场的香灰都拿去和各寺庙与香火店比对。
但都无果。
这日下午。
张逢和王队开车来到一家超市门口,停在街边,心里是五味杂陈。
只是王队气虽气,但也习惯了一些难案大案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张逢倒是第一次经历,却新奇这种别扭的无力感觉。
当然,其实也挺难受。
“不好受吧老张。”王队叼着香烟点上,打开一点窗户缝隙,“这算是你第一次从头到尾的跟案子吧?
我第一次案子没办完,也是气得不想说话。”
“确实。”张逢摸了摸没刮的胡须,然后看了看脸上早已潦草的王队,“王队,你这一天在家睡,三四天在车上睡,身体能受的了吗?”
“有啥法?”王队看到张逢的心态没问题,倒是笑着道:“当初我喜欢这一行,也干了这么多年,我说我习惯了,一点也不烦,你信吗?”
“我信。”张逢顺着王队说话,不打岔。
“你还真信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