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直挺挺的摔倒。
“死死了”剩下的这个人,一手捂着发疼的胸口,恐惧的目光望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呃”短发汉子捂着喉咙挣扎了一会后,也彻底失去呼吸。
三个人,全部死亡。
张逢则是越过他,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空荡荡的没人以后,才再次关门回来。
“全死了”剩下这个人看到所有人都死亡后,则是害怕的看向张逢。
他不敢想象,几天前,几个小时前,甚至几秒前还老实巴交的弱懦中年,如今为什么却这么平静的在杀人?
而且这身手也高到匪夷所思。
“问你一件事。”张逢一边问话,一边抽出匕首,在他不安的目光中将尸体挨着抹喉。
‘他还是人吗?’大汉被吓的哆哆嗦嗦,现在完全是在精神上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你们都是谁在管理?”张逢补刀后,用一人的衣服将匕首擦干净,“你能联系到的上线是谁?或者说,你能找到你们帮里的哪位大哥?”
“在菜市场”他牙齿发颤,不敢隐瞒道:“我们我们四个人都是跟着临哥
他是帮里管那边的地盘他今天在菜市场打牌等我们的信”
“嗯。”张逢打开门,“走,给他信。”
五里外。
菜市场。
“对j,有人要吗?”
在市场里,最中心的摊位。
穿着背心,露出肩膀刀疤的临哥,正和三个人打牌。
其中两个是他小弟。
另一个人,是不远处摊位上的摊主。
而这个摊主也不想打牌,更不想和临哥一起玩。
但临哥就是随手一指,叫上他了。
‘他真倒霉。’
‘和临哥打牌,要是赢了临哥,估计要挨打’
周围的一些邻居,都对这位摊主抱有同情。
只是,同情归同情,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因为临哥是钢钉帮的小头目,钢钉帮是他们这边最大的帮会,不仅收保护费,并且还沾一些贩毒买卖。
正常人,谁敢惹他们?
但这位和他们打牌的摊主,今天却是有事。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
又看自己已经故意输了不少,感觉也差不多了。
于是。
他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