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你现在有吃的吗?我饿了。”
大胡子是自己这几天遇到的‘废土搭子’。
两人都是直脾气,聊得来,然后就同行了。
“还有三块饼。”他从腰侧的小腰包里,拿出了一块巴掌大的烧饼,“你欠我一个饼,每隔三天,多欠我0.1个。”
“嗯,记下了。”张逢嚼着有些干硬的饼,跟着他下楼,
“有水吗?”
“还有两瓶水。”大胡子一边下楼,一边勾头看向张逢,“瘸子,水的利息是每三天0.2,你确定要吗?”
“拿来。”张逢扶着楼梯下楼,“对了,还问你个事,你知道希冀的地铁站吗?”
地铁站,是非主线。
“什么袭击的地铁站?”大胡子把水递给张逢,“你要打劫列车吗?这都什么时候了,地铁早就停运了。”
“是希冀。”张逢喝口水,“希是希望的希,冀是”
“希冀,我末世前读完高中了,知道。”大胡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但我不知道这个地铁站。
但我知道你欠我水,0.2。”
“两个但能这样用吗?”张逢总感觉听的有点奇怪。
“为什么不能?”大胡子毫不在意,“我读过高中,你信我,可以这样用。
还有啊,你别转移话题,。”
眼看大胡子不知道,张逢也不多问,也不理他,只跟着他下楼。
等来到楼下的阴影处,张逢近距离打量大街,看到地面已经晒得干裂,远方的空气仿佛也被灼热所扭曲。
“这鬼天气”大胡子则是走到旁边,那里停着一辆老旧的吉普。
然后,等着。
张逢和他没有遮阳布,只能等到太阳落下去。
现在是晚上七点,再有二十多分钟,基本就看不到日光了。
到时候气温会诡异的骤降,地温也没有多少余热,温度会在十八度左右。
这是正常情况。
“你欠我饼和水。”
正在等待日落的时候,大胡子像是没话找话,忽然向着张逢来了这么一句。
张逢坐在楼下路边的阴影,感受着灼热的地温,不想说话,并感觉这气温和屋里差不多。
反正都是洗桑拿。
还不如外面,偶尔还能吹吹风。
“你就不热吗?”大胡子看到张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