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的青年听到张逢认识村长,顿时也探出脑袋,“你是?”
“张逢。”张逢指了指大东边,“蒿子沟那边的药地,是我的地。”
“张逢?”他愣了几秒,然后试探性的问道:“张家大爷爷?”
“张大伯?”又在这时,后座车门打开,是一位五十来岁的汉子。
他穿着西装,颇有一种老总风范。
现在村里的大半药田,都是他承包收购,然后帮乡亲们卖出去。
张逢看他一眼,感觉挺熟悉,也知道他是谁,但忘记叫什么了。
“张叔,是我啊!”他看到张逢,却很激动,
“我是田娃子!田娃子!
你当年种药材时,我是天天去你药田里,帮你抓药虫的那个小娃娃,叔,你不记得我了吗?”
老赵村长,今年八十来岁,身体还算硬朗。
苹苹六十来岁,身体也不错。
尤其今年她儿媳妇还给她怀了一个孙子,也是马上当奶奶的人了。
当然,是孙女还是孙子的事,医院没告诉他。
这是张逢今天回来没事干,帮她诊了一下她儿媳妇的脉,然后诊出来的。
“张大哥,你还出去吗?”
等离开孕妇的房间,来到院内。
苹苹和已经下任的赵村长,以及一群老村民们,是眼巴巴的看着这位帮他们发家致富的‘种田药神’。
张逢看了看他们,笑道:“近来几年是不出去了,因为学了个新药方。”
张逢说着,又单独看向风华早已不在,只有满脸皱纹的苹苹,“这几十年的药物种植报告,你坚持写下来了吗?”
“写了!”苹苹依旧是崇拜的看向张逢,“张大哥你交代的事情,我都记在心坎里,所有报告我都一笔一划的记下了。”
“嗯。”张逢点了点头,感觉文字一开始安排的人,都挺实在的。
但又仔细想想。
自己修行路上好像都没有什么坏人,因为坏人在自己这里,只要碰见,就要想办法打死。
碰上那种脾气不对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完全不聊、不见。
那么,还真就没什么坏人了。
转眼。
春去夏来。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十八年,夏。
这些年,张逢都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