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霍尔斯不禁莞尔,笑的前仰后合,厉声道:“李煊弟弟果然油嘴滑舌,巧舌如簧,我恨不得将你的舌头割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变的,今夜我北域神族损失惨重,你一句话就想敷衍过去,你当本宫好欺负是不是?”
李煊捞了捞头,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道:“要不这样,姐姐放了来拓辰以及我的侍卫离开,我留下服侍姐姐,如何?”
嗤!
霍尔斯震怒,玉掌一挥,神级威压弥漫,虚空为之震颤起来。
拓辰眼见不妙,立即催动源力对抗,却被震得气血沸腾,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而,李煊面带微笑,神情自若,好像神级威压对他不起丝毫作用。
“我可是带着极大的诚心,为弥补我犯下的罪过,心悦诚服的想要赎罪。”
李煊不嫌恶心,恶心的自然是别人。
李煊双手负背,面上堆满笑容,手指却在不停的转动,拓辰心领神会,心里骂道:“他喵的,这死小子太作死了。”
拓辰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万个不情愿,试问天下谁敢打神明级存在的主意,他李煊当真胆大包天,却又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
忽然,李煊张开手臂,脸上洋溢着人畜无害的笑意,道:“姐姐,我这就过去了,您千万信守诺言,举头三尺有神明,您不会食言而肥吧。”
霍尔斯嗔怒,八道战纹神曦嘹亮,威压的虚空发出哀鸣声,喝道:“臭小子,你难道不知道,本宫就是神明级存在,满嘴跑火车!”
然而,李煊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缓步走过去,似乎神明威压于他而言,荡然无存。
霍尔斯恍然大悟,斥责道:“给本宫站在那里,你有什么诡计?”
李煊面容一僵,愣了愣,道:“霍尔斯殿下,您害怕?不会吧,我我就是想要赎罪而已”
李煊满脸委屈,急的面红耳胀,痛不欲生的样子,极具煽情,眼眶中噙满了泪花。
拓辰更是一愣一愣,咒骂道:“奥斯卡欠这小子一个小金人儿,我的天,论坑蒙拐骗的手段,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霍尔斯心思电转,暗道:“李煊为粮草而来,此时出现,说明已经得手。瞧他对付扈里科耶的手段,此人必定异常奸诈。他如此说辞,无非是要拖延时间”
李煊察言观色,趁着霍尔斯出神之间,双掌结印,大喝道:“枯木逢春,鬼神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