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嘴唇,“我想着,一定要把丧葬仪式办得妥妥当当,不能有丝毫差错,也算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最后一点心意。”
我沉思片刻,风水玄学本就神秘莫测,生死之事更是复杂难料。不过看着范天祺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况且此事疑点重重,于是我点了点头:“行,我跟您走一趟。不过我先说明,我只能尽力而为,把仪式办得周全些。”
范天祺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站起身来:“太感谢您了,真的,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感激不尽。”
我收拾好主持白事常用的物件,像写挽联的笔墨、做法事的法器等,跟着范天祺出了铺子。一路上,他始终沉默不语,只是脚步匆匆,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家。我跟在他身后,心中暗自思量,这一趟,恐怕不会轻松。
范天祺的家在城市的富人区,是一栋独栋的豪华别墅,周围绿树成荫,环境清幽。可当我走到别墅前,却隐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大门紧闭,两旁的石狮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竟也显得有些阴森。
范天祺掏出钥匙打开门,带着我走进屋内。屋内装修得金碧辉煌,欧式的家具、璀璨的水晶吊灯,可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死寂。灵堂已经简单布置好了,黑白的挽帐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范天祺父亲的遗像摆在正中央,照片里的他面容和蔼,可如今却已阴阳两隔。
“我父亲的棺木还在楼上,我想先请您看看,这白事的流程该怎么安排。”范天祺说道。
我跟着他上了楼,来到停放棺木的房间。我绕着棺木缓缓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可我却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罗盘,罗盘上的指针开始微微晃动,虽然幅度不大,但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意味。
我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感知这房间里隐藏的秘密。渐渐地,我察觉到一股强烈的怨气,如同一团乌云,笼罩在房间的上空。我心中一惊,这种怨气,通常只有横死之人身上才会有。
我睁开眼睛,看向范天祺,神色凝重地说道:“范先生,我恐怕要告诉您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您父亲,很可能是横死的。”
范天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从风水和玄学的角度来看,这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怨气,您父亲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所以心生怨念,不愿入土为安。这也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