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发出一个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三天之后,西郊破旧医院见。”说完,他便又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体也停止了颤抖,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我深知法茶此刻的状态绝非正常,这绝不是他自己的意识在操控身体。我心中笃定,这背后必定是害了法茶的人在捣鬼,故意借法茶之口给我传达这个神秘的信息。
回到家后,我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那个西郊破旧医院,我曾听闻过不少传闻。据说那里曾经发生过许多离奇恐怖的事件,后来医院废弃,便成了一个阴森诡异、无人敢轻易涉足的地方。如今法茶被操控说出这样的话,更加让我确信,那里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与法茶的昏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接下来的两天,我整个人都心神不宁。一方面,我时刻担心着法茶的安危,不知道他在昏迷中还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另一方面,我又在为即将前往西郊破旧医院做准备。我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肖鑫江和刘生贝,他们听后,同样震惊不已。
“小陌,这也太诡异了吧,法茶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肖鑫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害法茶的人。”我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我们和你一起去。”刘生贝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这次的事情太危险了,对方既然能操控法茶,肯定手段狠辣、实力不凡。你们留在医院照顾法茶,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肖鑫江和刘生贝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明白我说的在理,只能无奈地答应了。
在这两天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翻开爷爷留下的家族传书,逐字逐句地仔细研读,试图从中寻找可能应对危险的方法。传书上记载着各种神秘的法术和符咒,我一边看,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如何运用。我还翻出之前准备的符咒,仔细检查是否有破损或失效的。那些符咒上的符文,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力量。
我又拿出李景轩送给我的那把铜钱,每一枚铜钱都散发着古朴的气息。我将铜钱穿成串,放在手心,感受着它们的重量。同时,我还准备了一些朱砂,用特制的毛笔蘸着朱砂,在黄纸上绘制了一些威力更强的符咒。绘制符咒时,我全神贯注,口中念念有词,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