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怒吼,一边用力扳动同学的四肢,被纠正的同学疼得龇牙咧嘴。
我的脚掌已经被磨得生疼,每一次落脚都像踩在刀尖上。汗水滴进眼睛也顾不上擦,全神贯注地听着口令。突然,我旁边的同学步子乱了,一脚踩到我的脚上,我疼得差点叫出声,身体一晃,动作也跟着变形。
“那个同学,出列!正步走十圈!”教官的吼声再次响起。我强忍着泪水,走出队伍,在操场上机械地迈着步子。一圈又一圈,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只有双腿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终于,一天的训练结束了。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室,我们就像散了架一样,瘫倒在床上。刘生贝有气无力地说:“这一天可把我累坏了,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法茶也累得够呛,但还是强撑着说:“习惯就好,明天继续加油。”
简单洗漱后,我们早早地躺在床上。熄灯号响起,整个宿舍楼陷入一片黑暗。夜越来越深,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白天那股奇怪的寒意仿佛还萦绕在心头。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尖叫突然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在空旷的宿舍楼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心“砰砰”直跳。肖鑫江也被惊醒,他紧张地问:“什么声音?”
寝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们都不敢说话,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