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有多远？
“初步可以判定，不在这个星球上。”
高工抬头望了望，看不到天空，只有无边无际的数据深网层。
“那我大概明白了。”
二人对视一眼，下一刻，人形数据体重新化作神经信号，以250kmh的速度，消失在数据洪流之中。
福利院、教学楼
第一层是空荡荡的，空荡荡的课桌，空荡荡的教室。
但一上第二层，各种复杂先进的仪器却是让人目瞪口呆。
每一个电子舱中，是一颗颗拨开的人脑，高工要是在这里，保准很是惊讶。
这么快就有‘生物罐头’了么。
玩家还没进去呢。
机器人正在操纵着仪器，这些人脑只有拳头大，说明脑浆的主人年龄也不大。
院长看着正对面的虚拟屏幕。
屏幕上，高媛媛正带着一群小朋友做游戏，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打电话
院长关闭了投影，而现实之中，高媛媛躺在手术台上，脑袋上插满了生物管道。
“启动意识上传，”院长道。
“电子女还未成熟，”一个机器人抗议道。
“我拥用最高权限。”
机器人双眼立刻由黄色变成了绿色。
“执行您的命令！”
几乎就在院长说话的一瞬间，一楼警报声突然响起。
“幽灵项目的一层防火墙被突破了。”
“把所有的实验数据都转移到我的脑袋上。”
院长直接扒下头上的假发，露出被机械改造的后脑勺，后脑勺上的一个脑机接口缓缓探出。
院长直接拽起一个连接管道，插到了脑机接口上。
下一刻，狂暴的数据流涌入了，院长被刺激的五官流血，浑身打摆子。
但庞大的精神力量却是一浪高过一浪。
现实之中，高工缓缓放下了蟑螂串，眯了眯眼。
“怎么不吃了？”杰克大叔问道。
“肚子疼，要去拉屎。”
高工走回了自己的改造小店，关上了门，几乎就在关门的同时，大量的数据流出现在他的眼中。
黑客入侵、生体分离、加上操纵本体，高工等同于一心三用。
而通过真实之眼，他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