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比如病毒机械，虽然入侵能力极强，但它的缺陷就在于，你只要没有‘信号波动’，那它就入侵不了了。
简单点说，就是你只要不开机，它就黑不进去。
这一点上，信息物种却完全不同，它甚至可以主动赋予一些机械造物‘灵魂’，或者说‘ai’。
所以军团才能在这两个对手的眼皮底下，建造了如此大规模的‘星体硬件’。
毕竟军团早已在基建方面天赋点满，机械造物数量太多，只要不进入运作模式，鬼知道这玩意是干啥用的。
而‘五大师’在这之前的操作，那个以亿为单位的化整为零，敌后作战，也极大程度上牵引了敌方注意力。
只能说，有些人，有些才能，的确是天生的。
奎尔将军的确是受限于眼界。
但人玩家又好到哪里去，人家连个boss面板都没有呢。
但人家的操作，就是很牛。
或许是因为一些无法数据化天赋，也或许因为，一些线下的身份乃至经验。
在指挥总部，看到的只是空间坐标、数据、以及更详细的数据。
但在第一线的感受，那是截然不同的。
尤其是被虚空风暴围困的千面者们。
已经被各种虚空裂缝搅动的无法重组形体，不少纳米粒子干脆直接漂浮在真空之中。
随着一道道堪称恐怖的算力浪潮跨光年而来。
原本被围堵着的纳米杀手们，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每一颗纳米粒子都在计算最优的进化路径，像亿万颗星辰同时闪烁，又像深海鱼群在数据洋流中疾速转向。它们吞噬、重组、突变，体表泛起虹彩般的逻辑纹路，时而凝聚成锋利的几何体，时而散作带电的雾。
原本被空间风暴吹的不知道在哪儿，甚至不知道漂到哪个时空缝隙的纳米粒子，全部冒出了进化的光芒。
要知道，在实行整个计划之前，在高层的质询会上，作为目前的‘生物科技第一人’，雨博士就罕见的提出了一个正经问题。
那就是，如果计划失败了，对面不仅没有产生类似赛博之潮的‘纳米瘟疫’，反而真正让那群纳米杀手进化论了一波又如何？
对此，‘虹小姐’作为雨博士的实验室实习生，倒是罕见的为‘五大师’辩驳了一通。
道理也很简单，如果物种进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