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一个实底:他不可能像上次那样配合作战了。
“不要小看啸林弟子,他们个个都是英才。我们只要让他们发挥出来他们就会作出很大的业绩。”
“再高看他们,他们也不过是江湖人士,他们有大兵团作战的经验吗?没有!他们有战场上的大局观吗?没有!他们不过是小范围的厮杀而已,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这么说,你在庞大的军团面前气馁了?”
“是的,我气馁了。”
秦江月不知是因为呼延况大兵压境而心烦意乱,还是因为元英的想法不切实际,总之,他有点气急。
“那好,我不再找你!”
元英很生气,拂袖而去。
她来到史长风的住所一屁股坐在了桌旁一语不发。
看到元英十分悲伤的样子,史长风觉得很奇怪,笑道:“元大将军何以这么悲伤?哪一个欺负了你,小弟我马上替你出气!我不管他是谁。”
史长风的戏谑让元英的怒气消了一半,沉吟了一会儿,她道:“没有谁敢欺负我,我不过是生齐野的气。”
“生他的气你就是脑袋大,你就是没分辨出东南西北,不知道猴子与猪有什么区别,不知道夏天有雨冬天有雪”
元英知史长风在逗他乐,也知史长风的比喻很确切,她满腹的委屈与气恼也就随风而去了。
“我知道我很蠢,我也知道我很单纯,但我就是拐不过弯来。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
“你不知道,我来替你说!”
“好吧!”
“你现在犯的错也是你父亲犯的错,”史长风故作老道,“你现在重蹈你父亲的辙。”
“什么?我重蹈我父亲的辙?”元英很困惑,“这是哪里的话?”
“愚忠,明白吗?”
“不明白!”
“不明白,你深思啊!”
“不会深思”
“那我就告诉你,忠于国君,得看清楚这个国君值不值得忠,不值得忠,就得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你在说家父不识时务,忠于了不该忠于的皇帝啦!”
“还用问吗?”
这时,元英陷入深思,父亲忠正刚烈,竟落得夷三族的噩运,这是不是在说明他用忠正刚烈换来了杀身之祸?
但她还坚持另外的想法,她的父亲没有错,而是他的主子有错。如果怕杀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