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那感觉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
斐济端起酒壶,发现没了,又放下:
“你拖着带伤之躯,大老远从御医监跑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不然呢?”
杨大彪抬手指了指窗外:
“你去外面数数,有我这战绩的,京城有几个?以前你叫我小瘪犊子,我不说啥,这以后要是再叫算了,这么大喜事儿,怎么也得不醉不归,掌柜的,再来一壶”
呛啷——
官刀出鞘三寸,把刚张嘴的掌柜给吓的缩了回去。
杨大彪也收敛了几分,摊手道:
“老斐,你这就没意思了,我把你当老上司,看你一个人盯盗圣,两天也没盯出啥动静,才拖着伤病之躯过来探望,你酒不让喝好也罢,菜都不点一个诶?”
正说话间,杨大彪目光一动,朝外张望:
“这仨是不是昨天早上出去那几个?”
斐济转过头来,果然发现三匹马从街头飞驰而来,当下收敛怒容,仔细打量:
马上三人皆风尘仆仆,腰带、护臂系带和昨天早上一样,未曾脱衣就寝
带头者杜暮山,手提黑布遮盖物件,从轮廓来看,为鸟笼;腰悬口粮袋,上锈阴阳鱼
胯下换了青骢马,年龄六到八岁,刚买的新马,常见于登州马市,马鞍亦为登州产
跑废三匹马,奔波中三步一瞄向鸟笼,以防颠簸,极其贵重
登州道门所得灵禽
斐济觉得这情报挺重要,目送三人飞驰进入李府侧巷后,转过头来:
“你去通知尽欢嘶——?!”
桌上摆着四盘凉菜,杨大彪拿着刚开封的酒,帮斐济添满酒碗,陪着笑脸道:
“通知尽欢啥?我马上过去!”
“老子往窗外看一眼,你上四个菜?”
“这不是想和你好好唠唠,昨晚着实凶险”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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