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斜指地面,虽是单枪匹马,却展现出了单骑冲阵的气势。
打眼看去,就像是白袍杀神横枪立马,过来屠钦天监了
八方通明塔上,陆无真单手负后,瞧见这气势,微微颔首:
“后生可畏,本道十几岁的时候,遇上这种场合,都是诚惶诚恐,哪里敢展现半分锋芒。”
无心和尚杵着禅杖站在身侧,微微颔首:
“你当时,确实比如今讨喜。”
南宫烨身着道袍站在侧面窗口,冰封千里的气势颇为不凡,但与两个返璞归真的掌教相比,还是显出了差距。
瞧见此子提枪而入、盛气凌人,南宫烨也挺赞许,但心头也不乏疑惑:
此子明明气度不凡,平时言谈举止也温文儒雅,为何一到闺房,就装作志得意满的江湖混混
那骚话说的,让人羞愤欲绝又无可奈何,还有无所不亲的行径
察觉道心不稳,南宫烨眼神当即恢复清冷,单手负后,只是安静旁观。
蹄哒蹄哒
枣红烈马,很快到了高塔之前。
谢尽欢扫视八层高塔一眼后,目光落在下方就坐数人身上,翻身下马持枪一礼:
“晚辈谢尽欢,见过吴监正,还有诸位前辈。”
吴诤满眼笑意,目光也不知道望着什么地方,抚须夸赞:
“快若流星惊日月,蹄翻尘起傲天狼!好气势!多日不见,谢小友还是这么让人过目不忘”
?
道佛两拨人马,齐齐侧目。
谢尽欢丝毫不奇怪,拱手对八方通明塔上下行礼后,直接开场白:
“晚辈倾慕紫徽山南宫掌门嫡传令狐青墨已久,恰闻梵云寺准备在丹阳落寺,双方有些许争执,所以自行请缨接下此事。若此战功成,望张师伯能在下一个机会,若落败,也望诸位前辈不要见笑”
令狐青墨听到这‘求亲’之语,直接脸色涨红,有点想躲,但又忍不住满眼冒星星。
南宫烨则有点恍惚,冰山眼神依旧,心思却已经不知飘到了哪里。
打擂背后的事情,双方其实都谈过了,如今只是场面话。
张观仙风道骨,含笑接话:
“谢贤侄全力以赴即可,有云陵县共同斩妖一事在前,今日无论成败,谢贤侄都是紫徽山座上宾。”
梵云寺方丈,也是和煦开口:
“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