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特开口,声音比刚才稳了一些,带着一种底层挣扎过后的沙哑和真实,“我可能特别懂那种普通人的难,那种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还得挤出个笑脸的劲儿,我没有故意去扮演谁,我就是我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把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片段重新咀嚼了一遍。
“我写段子,演角色,喜欢琢磨那些小人物。他们可能有点怂,有点抠,有点窝囊,有点爱占小便宜,有点死要面子活受罪......毛病一大堆。
但我觉得,这些毛病底下......其实都藏着一点想挣扎、想活好、想被看见的拧巴劲儿。”他的眼神渐渐有了焦点,不再是初时的茫然。
“喜剧,不就是把这种劲儿,用一种......可能有点荒诞、有点笨拙的方式表达出来吗?让大家笑着笑着,也许......能在里面看到一点自己?”
他没有夸夸其谈自己的才华,没有强调过往的功劳,他只是把自己在生活泥潭里打滚的感受,用一种近乎笨拙却又异常真诚的方式剖开。
那份骨子里的窘迫和无奈,反而给他的言语增加了更多的真实感。
陈墨静静地听着,手指在桌面无意识地轻轻敲击。
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无声地播放着马小丽提前准备好的,欢乐麻团早期几个经典小剧场片段。
画面里的沈特,在简陋的舞台上光芒四射,节奏精准,包袱抖得脆响,将一个被房贷压垮,在妻子面前强撑面子的丈夫演绎得活灵活现,心酸又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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