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将其刺个对穿。
只是,他却没了过往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表情,而是罕见地皱起了眉头。
忽然,于勒平静的声音响起:
“福尔摩斯,真没想到你也会有被案子难住的一天。”
福尔摩斯微微抬头,淡笑一声,道:
“好久不见,于勒先生。”
拉姆被于勒留在了楼下,这是为了防止他听见不该听的,白白增添麻烦。
于勒非常自然地坐下,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感叹道:
“看起来,你最近过得还不错?”
“算是吧,”福尔摩斯眉眼微垂,“一头还能拉磨的驴,自然不会轻易被解决掉。”
于勒瞟了一眼卷宗,不过却并没急着询问,只是像这世间所有的好友再次见面那样,与福尔摩斯寒暄着:
“洛丽塔鲁托斯他们呢?”
“他们啊”
福尔摩斯摩挲着扶手:
“你是为那场婚礼赶回来的么?”
于勒并未否认,他知道,自己瞒不过福尔摩斯的。
长途跋涉的疲惫,以及问话时的那一丝急切,都足够让福尔摩斯将看似无关的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鲁托斯仍然在防剿局就职,但却遭到排挤,基本等于革职。”
“玛蒂尔达将洛丽塔带回伦敦之后一段时间,古董店被查封,而她本人也迫于血杯教主的压力不得不与皇室达成合作。”
“至于蜈蚣,还在牢里,状况不明,但应当没有性命之虞。”
“洛丽塔呢?”于勒沉闷地道。
福尔摩斯喝了口咖啡,语气轻松:
“很显然,她成为了这一场合作中的‘筹码’。”
砰!
于勒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咖啡都洒出几滴来。
“是玛蒂尔达做出的决定么?”他轻声问道。
“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福尔摩斯盯着于勒,微笑道:
“这是洛丽塔自己主动做出的决定。”
于勒皱了皱眉头:
“她自己做的决定?为何?”
“这我便不知了,”福尔摩斯摇头,“自从那多尔亲王找上门来过后,我就只在皇室的晚会上遥遥见过他们俩了。”
“如果你想要再见她们一面,恐怕就得等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