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是如此笃定,如此迅速。
拉姆闻言,整个大脑直接一片空白,但于勒只是淡笑一声,道:
“但在下所带来的墨水,却是货真价实的。”
他手一抖,展示出那小半瓶散发着蓝银色泽的墨水,在灯光照射下折射出闪耀的光亮。
“呵,有意思,”威尔士亲王饶有兴趣地看着于勒,“说吧,这封信你从哪搞来的?”
于勒笑了笑,道:
“这重要吗?”
威尔士亲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
“确实,不太重要,但我作为此事的直接关系人之一,总还是有些知情权的吧?
毕竟,这封信可发出有半年了。”
于勒微微一笑,将提前准备好的阉割版本走向告知了威尔士亲王。
听完过后,威尔士亲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半年没回信,是没库存了啊”
“那么,你应该不至于告诉我,你冒充那位男爵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回到伦敦吧?”
“自然不是,”于勒淡笑一声,抽出那张前不久乌瑞尔给他的婚礼请柬,“这个,亲王殿下应当认得吧?”
威尔士亲王眼神微凝:
“认得,怎么,你是多尔的人?”
“不,恰恰相反,”于勒的笑容中带着几分隐晦的咬牙切齿,“我是要摧毁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