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伦敦的钟塔,他们认为,钟将世界的变化锚定住了,是他们的圣物,因此不允许任何其他人在伦敦内建造钟塔。
唯有寥寥几处是例外——多尔亲王正是其中之一。
没多久,马车便在庄园外围停下。
按照惯例,平民是不能靠近温莎皇家庄园太近的,这是附近不成文的规定。
但凡违反者,便会被多尔亲王的卫兵拖走,狠狠地打一顿。
马车夫见于勒下车往那边走去,紧张地提醒道:
“您别这么大摇大摆地过去呀!那帮人,可不会听您解释!”
于勒抖去衣上的尘土,头也不回地远去,只抛下一句悠然之语钻入他的耳中:
“我也不会听他们的解释。”
庄园门口,两名卫兵身着深蓝制服,手持长矛,目光带着审视扫过于勒,停在他略显简朴的外套上。
其中一人的眼神隐隐透出几分不屑。
“有何贵干?”那名卫兵语气生硬,上下打量于勒,嘴角微微上翘,像在嘲笑。
于勒客气地道:
“我应乌瑞尔阁下与亲王殿下的邀请而来,想见”
话未说完,卫兵便粗暴地打断了于勒的发言:
“邀请?有邀请函么?”
他打量着于勒,眼里满是不信任。
刚才,他可亲眼看见于勒从远处的公共马车上走下来。
真正的大贵族会坐公共马车?他可不信。
而小贵族,他可不怕得罪。
在多尔亲王手底下干久了,他也自觉高其他人一等了。
于勒挑了挑眉,有些不爽对方的态度,但念在对方按着流程走,也就摸出那封婚礼请柬来了。
谁知,卫兵打量了一阵后,眉头皱起。
“你这请柬上,为何没有名字?”
于勒一愣,这他倒是没想到。
“没有名字?许是忘记写了吧,当时是乌瑞尔临时给我的,仓促之下可能倒确实会如此。”
卫兵拧着眉头,打量了一会儿于勒,摇头道:
“阁下请回吧,这份是婚礼请柬,而婚礼还远未开始呢,来早了。”
于勒尽量客气地道:
“本人的确有要紧事需要见多尔亲王殿下,希望通融通融。”
“废什么话!”
谁知,卫兵摆了摆手,不耐烦